战争熔炉 FOW

终末战争风云录

947-963年 老战场与新战士

947-963

老战场与新战士

所谓永远的盟友不过是环境压迫下的结果。要为盟友变成敌人的那一天做好准备。

——征服者卡恩的战争语录

经过近半个世纪的战争,五国都已血流成河,满目疮痍,但每一个被打败。现在每个国家的经济都处于战时生产状态。军营都已成为训练新部队、学习新战术和使用新装备的专家。激烈的战斗中又有周期性的休息,军官们发现他们能够持续作战比以前想象的更久。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仇恨愈发深重,复仇之火以熊熊燃烧。就像他们的武器一样,五国已经在血与火中反复淬炼,锋利无比。

 

 

947–952

大锅与西部

940年代后期,瓦塞朗附近的战线和边界不断变化,这个地区就是赫赫有名的大锅。布雷什的这些土地大部分在之前的战斗中就已经被掠夺了,但这个国家已经被从传承海峡驱逐了太久了,以至于他们只是试图或多或少的控制住相对安全的斜塔地区。赛尔的军队在埃斯顿和更远的北方陷得太深,无法遏制瑟雷恩在卡拉赞特以西的扩张行动。

947年,瑟雷恩在整个大锅地区进行了一场劫掠活动。修道院,图书馆、仓库和商会都被系统性的洗劫一空,他们的财宝被修正到印星城、奥鲁达斯克和银焰堡的教会上。尽管泰戈尔称赞了其为保护宗教文物而做出的努力,但她的祝福远没有她的前任那样尖锐,她告诫人们不要过分。

948年,以卡拉赞特和赛伦为基地的赛尔领主们决心要阻止瑟雷恩的劫掠活动,并雇佣了数以千计的塔兰塔半身人雇佣兵。当半身人恐龙骑兵践踏瑟雷恩农仆军的时候,这一举措被证明是卓有成效的。后来,949年半身人决定(以部落的形式)向瑟雷恩进军,以恢复赛尔的荣光。他们占领了无数的补给点,掠夺了瑟雷恩的村庄和仓库,一直北上到莱希克,并在布雷河沿岸的土地上大肆破坏。赛尔人试图将这些散兵游勇聚集为一支强大的军事力量,以获取更多的领土和利益,但这一尝试是徒劳无功的。半身人的突袭让已经血流成河的科瓦雷中心地带更加动荡不安,但国界的变化并不大。

950年,半身人的突袭和传承海峡新启用的赛尔战舰让瑟雷恩无法继续维持对埃斯顿的第四次围攻作战。半身人各部落有举行了一次秘密会议,半身人们做出了决定,他们已经帮赛尔赢回了足以平衡的荣誉。他们离开了赛尔,并从后卫的村落里拿走了许多的食物和财富。

瑟雷恩针对半身人部落的撤离做出了调整,将部队从埃斯顿围攻战中撤离,重新部署到大锅中。纯净军团的士兵洗劫了斯塔利拉斯克,布鲁兰雇佣的维纶娜佣兵部署在瓦塞朗南部。更西部的地区,瑟雷恩越过了争战崖和利剑堡,把布雷什的军队赶到了哈瑟瑞尔。后来,布雷什人在显现军团(the Mainfest Legion)的协助下,增援部队又把瑟雷恩人赶出了斯塔利拉斯克,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

布鲁兰在大锅中的大逆转是从缺乏军队防御的布雷湖以西地区开始的。瑟雷恩执着于南方王国,而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更西部的地区。布雷什人的一支大部队穿过了银水湖,占领了西鲁巴兰、绿刃村和鄂拉斯卡(译注:此三地现属埃鲁登原野)。 抵抗微乎其微,主要是当地活跃的土匪。在安黛尔的西部边境,几乎不存在什么正规军,而阿罗特王的注意力也集中在高特和坎纳斯西北部地区。一支布雷什军队占领了这三座城市长达数年,其中有的城市,士兵人数比其居民还多,知道954年自愿撤退为止。

951年,瑟雷恩和布鲁兰的军队在争战崖和哈瑟瑞尔再次发生冲突。瑟雷恩还同时调集军队进攻英勇塔和警醒塔,以期粉碎安黛尔最强大的边境防御据点。长达一年的双塔围城战是每一位安黛尔诗人的最喜爱的民族史诗主题,以此警醒人们战争的个人悲剧和安黛尔的伟大。

万众一心,最后奥术骑士们一次被后来成为年终攻势的战役中终于突破了包围。

瓦塞朗不幸的位于大锅中心。而如今这座城市依然存在,证明了其领导者的外交手腕和灵活性(也有人蔑称是懦弱)。作为瑟雷恩、布鲁兰和赛尔之间的十字路口,在战争初期瑟雷恩第一次入侵这座城市时,这座城市的长老们宣称其为中立。他们要求布雷什卫队离开或转投中立的瓦塞朗守卫。瓦塞朗根据实际统治者的更迭,在战争中去迎合瑟雷恩、赛尔或是布鲁兰的军队。尽管它开放性的政策并不能让它的市民免受困苦,但这座城市确实在这战争的旋涡之中生存了下来。

 

953

韦斯特海文之劫

天空第一连队,一支在坎纳斯北部海岸进行长期巡逻的安黛尔龙鹰部队,发现韦斯特海文的港口异常安静。不仅没有坎纳斯海军的船只停泊,连许多肆掠船也不见了。几天之后,龙鹰骑士们率领一支由安黛尔船只组成的分遣队迅速的来到了港口。趁着夜色,战舰用魔法火力攻击码头,轰炸海岸防线。到了早上,在风暴家族的魔杖部队和龙鹰骑士的支援下,安黛尔的海军陆战队得以入侵这座城市。他们掠夺了这座城市,并将它夷为平地。韦斯特海文只留下了一片烧焦的废墟。它在也没有恢复以前肆掠港口的风采。

 

955

哀哭旷野之战

尽管哀哭旷野在接下来的岁月中仍然是众多战役的爆发地,但在那可怕的955年的战役最为著名,这个地区也以此次冲突命名。

瑟雷恩的大军由一万九千名使用长矛和斧头的农仆军、两千四百名重骑,其中包括一个连队火焰之手圣武士连队、一千六百名来自艾瑟卓第三弓兵部队的老兵,以及一个连队的来自纯洁骑士团的银火巫师组成。总共两万三千人的兵力,这些信徒对胜利充满信心。

安黛尔军本应由Retief Dekker将军率领,但是那位贵族战士在战争前夕被暗杀了。很快年轻的领主达罗被授予了指挥权。尽管有更高等级的贵族,但其他军官了解并信任达罗,而且他得到了阿罗特王的支持。

安黛尔军包括奥术骑士团的四百名魅影骑士,两千名重枪兵,六千名轻步兵,其中包括来自西部的半精灵和人马部队,一千六百名奥术步兵团的魔匠师,两千名资深技工支持的弩手,最著名的费尔海文魔杖部队的法师团,以及国王军团的十支龙鹰骑士部队。在数量上,他们不到一万三千人,但在质量上,他们远远超过了瑟雷恩农仆军。

经过一个小时的调兵遣将,法术和箭雨横飞,安黛尔军显而易见的更加训练有素。骑士和农仆军被严重的冲击了好几次,随军祭司和神术也无法继续保护他们。瑟雷恩的重骑兵开始了绝望的进攻,直接冲锋安黛尔军的中部。

安黛尔人战胜了瑟雷恩。当弩箭撕碎了骑兵的冲锋时,一个幻术被消去了,安黛尔作为前锋的轻步兵实际上是重矛兵。当龙鹰骑士飞到现场的时候,重矛兵对骑兵的冲锋发起了反冲锋,与纯洁之火的巫师部队发起了交战,并在队伍中散播混乱。虽然重骑兵和大量的农仆军步兵的冲锋最初被挡住了。但就在这个时候,火焰之手的圣武士释放了银色劫掠者,将它们投入了费尔海文莫航部队。安黛尔的右翼被撕碎。奇迹般的是在同一时间,瑟雷恩的重骑兵也被重矛兵和支援的魔匠师部队重伤并击退。支援的步兵除了参与撤退外,毫无作为。

安黛尔最后守住了原野,但也只是守住了。成千上万人为此丧命。在血流尽之后,没有半寸土地易手。直到今天,哀哭旷野上那些枉死的鬼魂仍在重现他们徒劳的牺牲。

 

955

枢机主教伊赛克的挑战

在争战崖附近,在大锅地区,在哀哭狂野,瑟雷恩军队伤亡惨重。自从正义王国的兴起以来,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反思。枢机主教伊赛克是守护者的亲信,也是一个温和派的人,他公开的反对这场大屠杀,并声称牺牲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

许多瑟雷恩公民私下里都认为战争的代价太高了——战争让成千上万的年轻人丧生或残疾(每一个村庄都有一个纪念碑,至少有一个残疾的老兵)。然而很少有人敢于公开反对征兵。这使得枢机主教伊赛克尖锐的反对意见引起了强烈反应;这一宣言让这个私下里已经辩论多年的话题被放到了神殿和公共场合下。大量的有关军队、将军还有枢机主教一会的批评涌现了出来。许多失去了家人的人出现在教堂,点燃银焰来支持伊赛克。

强硬派显然早已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他们迅速采取了行动。许多高位的枢机主教,包括议会的主要成员,被警告不要表现出软弱和怀疑的态度,,瑟雷恩致力于战争和传播银焰的光辉。伊赛克和他的少数支持者都陷入了沉默,军队中的异议被强力的镇压了。尽管有传言说守护者很重视伊赛克,但他唯一的声明却是呼吁大家保持冷静和克制。

不幸的是,由于布鲁兰、安黛尔和赛尔利用其对手的动荡,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试图将瑟雷恩彻底终结,瑟雷恩的内部讨论被迫中止。讽刺的是,他们的进攻只是成功的团结了瑟雷恩背后的强硬派。动摇的瑟雷恩人认为除了恢复他们狂热的献身精神和继续努力作战之外,别无选择。

 

956-959

埃鲁登和维纶娜的独立

除了被长期围困的战鼓堡和几乎无人反抗的被布雷什人占领的银水湖以北地区,安黛尔在西部几乎没有军队驻扎。然而,坎纳斯、哈扎尔联邦,甚至是布鲁兰都不停地煽动着叛乱。从独立的拦路盗匪,到包含完整连队的土匪团,甚至是强盗大军(一支在954年占领并掠夺了阿尔维拉德,另一支在次年将尼恩夷为平地。)然而,无论是安黛尔的游骑兵、阿卡尼克斯的法师,还是阿罗特王的政府,都腾不出手来剿灭土匪。每一份在我们的道路上提供安全保障和保护我们村庄的和平的申请都石沉大海,并被暗示这不过是个地方性的小问题,或者反而被提出向前线增派部队以对付瑟雷恩和坎纳斯的反要求。

956年,森林守望者决定采取行动。他们从人类,半人马还有西部边境的精灵居民中召集军队,在一段残酷的时期里,他们搜寻并粉碎了几乎所有的主要强盗军队。尽管这一举动得到了安黛尔贵族们的普遍赞赏,但一些更有先见之明的人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并敦促国王解散或至少重新部署这支新成立的军队。

同年,在另一片被忽视的偏远地区。一支精灵雇佣兵在“祖先的土地”上宣布对领地的所有权,摇身一变成为了南赛尔地区的统治者,并宣布了维纶娜的国名。精灵们将城市重新命名,并且一些艾伦诺精灵用精灵的风格重建了这些东西。该地区的人类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米卓太遥远了。丹内尔女王和她的将军们谴责了维纶娜精灵的背叛,但他们没有任何力量来夺回这块土地。事实上,他们无法承受失去精灵雇佣兵的损失。最后赛尔没有承认其所有权,但也没有向南进军,给精灵雇佣兵的付款也还在继续。

精灵在956年的行动令人费解。一个致力于战斗的民族,他们崇拜他们的祖先以及与地精帝国的压倒性力量的斗争的故事,从来没有表现出对占领土地的兴趣。在宣布了大片土地的主权之后,却很少有人承担起最基本的治理工作,事实上,这些前赛尔人发现他们处于前所未有的自由独立状态。

有些人认为,维纶娜的战士实际上就是为了挑起入侵,给维纶娜的广阔平原上带来光荣的战争,在那里他们可以重现他们祖先的斗争与荣耀。如果是出于这种原因,当赛尔人拒绝了他们的诱饵的时候,他们一定非常失望。

不管其真正目的是什么,维纶娜的独立让大量的维纶娜战争氏族和邓奈斯家族合作并与其它国家签订了代理合同。另外,不少维纶娜兵团单独在塔兰塔平原和其他地方游荡,单独作为一只部队作战,他们只忠于他们自己的战斗。

赛尔在叛乱面前的胶着状态只是螺旋式循环中的最新一幕而已。丹内尔女王在带领她的“忠诚”公爵和男爵时感到沮丧,对不断派遣骄傲的年轻人在毫无意义的战争中去死而感到痛心,并对她的军队无力阻止瑟雷恩在大锅地区的入侵而感到愤怒,她的内心已经濒临崩溃。南方领土的丧失使她陷入了季度的绝望。随着有关女王痛苦的消息的传播,赛尔的军事行动也变得支离破碎,赛尔的贵族正在米卓、梅京和赛伦都稳住了局势,但在这个国家的其他地区基本上只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了。女王的权威急剧下降,人民开始或私下或公开的低声讨论,也许,需要一个新的君王了。

也许是由于维纶娜成功独立的影响,埃鲁登原野在958年也宣布了独立。森林守望者在伟大的德鲁伊欧里安的指导下,宣布了新国家的中立态度。剩下的安黛尔人被礼貌而坚定的要求离开。大部分人都走了;一个显眼的例外是由纳森·桑波尔(Naathen Sandburr)所领导的迷失旅团部队。这支部队在摩斯曼特尔附近,现在那里叫做坐血腥峡谷,发起了反抗。在其指挥下,四百名轻步兵无一生还,而他本人也被钉在了一颗古老的橡树上。

不像赛尔,安黛尔不打算在其几乎半个王国独立的时候袖手旁观。然而,要对这些地区发动攻势,就要进行大规模的重新部署。面对由于赛尔的衰落而重新解放出来的坎纳斯军队,阿罗特王最终放弃了在坎纳斯占领多年的脆弱领地。安黛尔军队撤退至星辰峰建立了新的防线。再在这次撤退中,也许是为了安抚他的敌人,阿罗特王宣布放弃了对伽利法王位的争夺,并声称接下来只会为恢复安黛尔的边界而战。

随着他的军事重组,阿罗特王亲自带领西部平叛军团在959年进入原野。因为阿罗特无法从瑟雷恩战线重新抽调部队,所以这支军队规模不大,而且完全没有经历过森林作战的训练,他的进军很快就陷入了困境。然而,国王任然留在该地区,领导作战和集结防御。他发誓在他有生之年不会再失去更多安黛尔的土地。他履行了这一承诺,但并不是以他希望的方式。

 

959

银水湖之战

在其掌权三十多年后,勃兰奈克斯王开始认为他在战争中采取了太多的防御行动使他失去了太多机会。他决定,他将带领一支军队进入北方新宣布独立的埃鲁登原野,提供保护和“文明”的力量。他大张旗鼓的召集了两千名训练有素的重骑,两千名双足飞龙骑兵,七千五百名重步兵,五百名布雷什游侠,四千名弩手和两个连队的莫航部队,来自沃奥特魔杖部队和萨恩众塔。

新独立的森林守望者对于交战的王室从一家换成另一家毫无兴趣。尽管在北部仍然受到阿罗特王的压力,他们还是号召森林居民们区对抗银水湖北岸的布雷什人。埃鲁登守军由二十名重型树人突击队,三百名半羊人散兵,九百名半人马轻骑,三千三百名人类步兵,一千二百名精灵和半精灵弓箭手,以及一支由德鲁伊组成的“魔杖”部队。埃鲁登军队的总数还不到六千人。

尽管寡不敌众,守望者们对保护家园充满了热情,他们用狡猾的战术击败了一个过度自信且计划不周的布雷什人的入侵。原野居民把南方佬赶出了银水湖地区。勃兰奈克斯王在船只倾覆时受了伤,差点被俘。国王脱下铠甲,在漂浮到岸上之前已经在水里待得太久了,他患上了咳嗽病被带回了沃奥特。尽管有几位牧师的帮助,国王的病还是没能痊愈。他的健康受到了永久的损伤。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埃鲁登原野,但安黛尔利用布雷什和瑟雷恩的干扰,向南发起了进攻,直抵瑟雷恩在争战崖地区的守军。经过短暂的围攻,争战崖在959年被攻陷了。

 

961

王位传承之年

961年是安黛尔、坎纳斯和布鲁兰政权更替的一年。

根据公告,坎埃斯二世死了,正如任何一位坎纳斯君王一样在率领着他的军队的时候,死了。事实上,在经历了五十年的岁月之后,老国王的身体到达了衰竭的尽头,再也无法保留他的灵魂了。960年的一个寒冷的早晨,坎埃斯二世在检阅他的征服者大军的时候,突然倒了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他去世之后,大部分被吓到的坎纳斯军阀开始表现自己的主张和态度。坎埃斯的儿子,嘉伦(Jaron)王子被迫进行了一次皇家巡礼,以确保权力的平稳过渡。不就,未来的国王发现贵族们希望看到坎纳斯野心的转向。自从米卓的大胜之后,他们对这个国家长期保持的防御姿态不屑一顾。事实上,这些情绪完全符合嘉伦的心态。他向贵族们保证,一旦他加冕,坎纳斯的胜利很快就会到来。安黛尔和赛尔都被击退了,是对瑟雷恩的背叛和侮辱进行报复的时候了。在961年加冕之后,嘉伦王下令策划对瑟雷恩的光荣进攻。

安黛尔的阿罗特王在西部与埃鲁登突袭者作战时战死了。他的女儿巴尔维特(Barvette)登上了王位(尽管她直到962年才正式加冕)。新女王为他父亲的死报了仇,监禁并处决了埃鲁登所派遣到费尔海文寻求和平的大使。新女王又发动了一系列入侵森林的行动。这在很大程度上来说是对士兵和资源的浪费,但是一些最初埃鲁登所宣布属于自己的领土(特别是黄昏林地地区)被安黛尔占领了。

在布鲁兰, 最高指挥部收到了勃兰奈克斯王批准他们夺回争战崖丰富的矿山的命令,这次是准备从安黛尔的新领主手里夺回来。虽然这被后来证明是安黛尔和布雷什正规部队之间唯一一次主要对抗,但长达一个月的围攻战以激烈的战斗和大量的流血为人所知。死者中有两位王子,勃兰奈克斯的两位长子。最后这座城市被夺回,王子的尸体也被复原。但是布雷什人的士气却一落千丈。整个国家都在为这对兄弟哀悼,游吟诗人很快将他们命名为争战崖烈士。一个月后,卧床不起的勃兰奈克斯王心碎的去世了。传闻说他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

因此,年轻而鲁莽的勃兰奈尔王子被从萨恩的赌场地狱和古老墓穴的洞窟中召回,并被告知他将被加冕。根据勃兰奈尔王的说法,961年的加冕典礼迅速而简略,适合战争的土地。新国王立刻投入了战争细节的准备工作,为了证明自己是他父亲的儿子。布鲁兰士气再度高涨,准备再次作战。国王还声称,他个人的损失并没有抑制他对生命的热爱。通过迎娶了一位赛尔人,他宣称爱情可以战胜任何政治。

 

961

沙都卡围城战

坎纳斯国王嘉伦继位不到六个月时,一支坎纳斯军队聚集在一起,准备发动对瑟雷恩的进攻。为了吸引瑟雷恩人的注意力,在瑞肯马克附近进行了演戏之后,大部分卡恩人向南进军,穿过了赛尔的西北部地区(几乎没有遭到抵抗),然后穿过传承海峡,在沙都卡以北登陆。军队利用浮木小船快速渡水登陆的行动让沙都卡陷入了惊慌。奥科特(Horacht)将军和坎纳斯部队肆意劫掠。数百名市民被杀,另有数百人死于饥荒,而卡恩人则横行霸道。和往常一样,死者的尸体被活化以加强坎纳斯的军队。

银焰教会从银焰堡派遣士兵去解放这座城市,开始了对沙都卡的围攻,卡恩人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是奥科特将军证明了自己是防守战的大师,使得瑟雷恩为每一次进攻都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利用突袭反击瑟雷恩的军营和阵线,并利用强大的魔杖和技师部队,将城墙和围城军队之间的地带变成致命的泥沼。最后,当补给和军队终于在962年变得短缺时,坎纳斯部队再次接着水路撤退了。然而,撤军并不是平静的——奥科特将军在封锁了城门之后为沙都卡判了死刑送上火炬

尽管恐怖,奥科特的战术还是奏效了。卡恩人的撤退路线大部分都畅通无阻,因为瑟雷恩的军队,在守护者泰戈尔的直接命令下,集中救助被困在城市里的市民。在马利克·阿斯罗(Malik Otherro)上尉的指挥下,一支先锋部队拯救了很多人,但是大火已经无法扑灭了,整座城市被付之一炬。

火灾后的几周里,瑟雷恩骑士和他们的牧师盟友们努力的消灭剩下的不死生物,并清除了坎纳斯留下的遗毒,但损失的伤亡都令人震惊。这座城市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到了尽头,大多数人都还认为这座城市束缚着无数被烧死的居民的亡魂。

瑟雷恩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与四个邻国交战。即使是最狂热的信徒也会意识到形势的恶劣。由于不愿寻求与安黛尔的和平,又无法与赛尔的绝望女王取得进展,议会下令停止在南方的进军和其他行动。外交官们觐见了新国王勃兰奈尔。枢机主教们承诺从布鲁兰的大部分地区撤离瑟雷恩士兵,并迅速进行了重新部署。新国王和老祭司们似乎把他们的国家仇恨丢在了脑后。

 

962

吉拉哥的联盟

在这将近七十年的战争里,吉拉在被问及与其他五国这中任何一个国家的关系时,他们的反应都一如既往:“我们是伽利法王朝的一个公国,我们是伽利法国王和女王的忠实仆人。”这个说法实际上是在表明这些侏儒们的中立立场——这对赛尔、布鲁兰甚至是瑟雷恩来说都是一个有益的情况,这些国家都向吉拉哥支付了大量的金币用于购买攻城武器、魔法装置、元素束缚技术制作的魔法武器或装甲、雇佣兵服务和其他补给品。这些材料是通过海运或者闪电列车运送的,交付迅速——而且使用幻术进行保密工作。

然而,962年,吉拉哥的口风一转,变成了我们是布雷什的忠实盟友。对其他国家来说,在这位鲁莽的新国王的带领下,吉拉哥于布鲁兰的联盟似乎更加巩固了两国之间关系,布雷什冒险者得到了无数侏儒的支持。当侏儒们只为布鲁兰提供束缚元素技术的独家服务时,那些恐惧成真了,至少一定程度上成真了。这也是在终末战争后期,导致这位觉醒的巨人取得统治地位的众多因素之一。

实际上在侏儒之间也存在分歧,比如为什么吉拉哥的领导人决定改变他们的立场,正式与布鲁兰结盟。有些人鼓吹布雷什新王威胁论,吉拉哥在战争中赚了太多的钱,他们不希望在离老家这么近的地方爆发战争。还有人声称勃兰奈尔提供了惊人的财富,贪婪战胜了理智。有些人甚至带着真诚的说,布鲁兰是唯一保持着它荣耀的国家,因此应该得到吉拉哥的支持。然而,在我看来,吉拉哥人的行为和埃鲁登人和维纶娜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宣布独立了。“联盟”以吉拉哥侏儒式的狡猾,巧妙的操纵着布鲁兰(他的前主人,也是吉拉哥唯一真正的威胁)的同时,打破了它的控制。毕竟,一个省会是不会和他的国王结盟的,只有平等的身份才能成为盟友。至于这一举动的时机,一个年轻而且经验浅薄的布鲁兰国王刚刚加冕确实是主要因素。但事实上,吉拉哥的阴谋诡计也确实是一件奇妙的事。

 

962-964

瑟雷恩与坎纳斯之争

瑟雷恩与布鲁兰签订的协议保障了其南部边境的稳定,让其能将注意力转向坎纳斯为沙都卡复仇(讽刺的是,在终末战争开始时,沙都卡根本不是瑟雷恩的领地)。963年,瑟雷恩的战舰突破了坎纳斯的海军防线,到达寇斯,开始了一场毁灭性的海军轰炸,使用魔法弹射弩发射火球进行轰炸。这次袭击并非没有代价——瑟雷恩一半以上的舰队都被摧毁了。

同年晚些时候,随着冬天的临近,埃图尔第二军团离开了猩红修道院(Crimson Monastery),在沃尔之血的直接指挥下,进攻了瑟奥利斯特的银焰守军。瑟奥利斯特及其附近的战斗激烈而肮脏,毫无荣誉可言。沃尔的祭司们把银焰的牧师活化成僵尸,激怒了银焰的信徒,而瑟雷恩则抽干了坎纳斯高阶指挥官的血,再将他们的尸体焚烧殆尽,以阻止他们的尸体收集者使用。(译注:此处和沃尔教会的教义有关,血在沃尔教会的意义重大,抽干他们血是一种巨大的侮辱行为。)

除了巨大的人员伤亡和物资损失之外,瑟雷恩和坎纳斯之争的最大结果是减少了赛尔的压力。由于赛尔和坎纳斯都无法对她的国家发动大规模进攻,丹内尔女王在这段时间里组建并训练了新的军队,包括第一支战俑部队。这些年的平静,以及她的顾问们对这种奇妙的新生的构装战士的热情,挽救了女王那濒临绝望的灵魂。

当然,赛尔的压力不过是一时暂缓。964年,知名法师哈拉·德罗斯顿(Hara Drosten)未能阻止一支地精大军的突袭,赛伦惨遭劫掠。虽然火翼(the Winged Flame)回救,赶走了袭击者,但赛尔关键的西南重镇仍然被占领了,许多人沦为奴隶。这本应该是地精恶劣意图的警钟,但在当时却被当做几个坏苹果的独立行动。赛尔会为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付出代价的。